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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头在公孙家侍女送行下从后门走了出,在她踏入街道的瞬间,周围所有人的眼睛都望了过来,有愤恨,仇视,欣喜,各色不一,大体上皆是不怀好意。
赌狗是这样的,早年间在城里居住,李幼白可是见识过不少人因为抽食大烟,沉迷赌博最终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例子。
你不让他赌,不让他抽反而还会怪你呢,这种人李幼白在裕丰县开医馆时是理都不带理的,死远点就行。
毕竟药草被榨干价值后成了药渣,而人被榨干价值后就成了人渣,会心生各种歹念,一样的道理!
同一片天空下,西北方的黑风山上,因为杨胜天的死小部分人着实震动得厉害。
大的雪片轻飘飘飞下,位于山顶上囚房外头,因缺少打杂的下仆,地面都快被连夜的积雪给掩埋了,然而纷至沓来的脚印,又是硬生生走出一条路来。
光线被漆黑的墙板砖房遮盖,火把猛烈燃烧的光亮下,五个人影被双手锁住吊在牢房里,连夜暗中传唤,询问,审讯,抓捕了五个嫌疑极大的伙计。
堆满刑具的木台上,还有许多沾着血渍的碎银,一名样貌粗犷的大汉手里拿着把短锯,站在其中一个伙计身前,短锯落到那人的小腿上,血肉摩擦与骨头被磨锯时的揕揕声令人不寒而栗。
凄厉的惨叫回响在这座并不宽大的监牢里,等到宋义与徐胜带人进来,大汉刚好手里拿着一只断腿丢到旁边的地上,见到大哥,大汉恭敬说:“大哥,小弟我探得些风声,可总觉得这帮鸟人嘴里没一句实话,尽是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!”
宋义和徐胜看着五个人的惨状,进气少出气多,看得心里直打怵,山上不缺少凶恶之人,他接触得多,血腥的场面见得少,大多数都是让手底下人做脏活,他是碰都不碰的。
宋义将视线移开看向负责审讯的汉子,问说: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大哥,这帮鸟人胡吣,说是山上有兄弟出二十两银子,要在饭菜里下毒害了杨天师和徐军师,事成之后再给二十两。
这帮撮鸟,怕是还憋着害人的勾当!”大汉如实回应道。
在旁细听的徐胜面色一变,插话问道:“可问到是谁出的银子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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